啊。我还记得你不爱吃酸黄瓜,每次都丢进我的汉堡里。”想到曾经被抓包的祐百口莫辩,又有点少年的耿直,我就不禁想笑。但是一看身边那个万分冷淡的人,嘴角的笑又滑下去。
我戳戳他的胳膊,“你还记得吗?以前我们经常在那里吃东西,写作业什么的。”
祐目不斜视,“不记得了。”
我扁扁嘴巴,“不记得就不记得吧,我也不能把你打一顿。”
其实我心里是想把他打一顿的,我们作为曾经一起滚了无数次床单,一起学习(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教我)、一起打游戏(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我求他输给我)的盟友,拥有的共同记忆其实细细数来也有很多,若是变成花瓣也能在阳光下折射出美丽的弧度,对我而言那是不能被忽视、绝无仅有的过去。祐的轻易否定,对我来说很难接受却也很能接受,因为我知道,对祐来说这段过去稀松平常,没有价值。就算不是我跟在他身后,抓住他动摇的瞬间,拖他进入一段暧昧不明的关系,也一定有别人会这么做。
对于眼神里流露出无谓气息的少年来说,这个人是谁,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我这么乱七八糟想了一通,居然觉得有些轻松。我很怕我和祐之间变得尴尬,之后分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