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她慢一拍才想起把手放在水龙头下面。
周明豁然站起来,一把抓住白秋丽的手,指肚上整齐的伤口,被冷水冲过依旧在冒血珠子:“去医院。”
“去医院?不用了。”哪儿有人被菜刀切到了就去医院的?
周明握着白秋丽的手,他手指很长,因为骨节分明而非常有力度。黑色的眼睛定定地盯着白秋丽,白秋丽给盯着忽然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然后周明松开,从电视柜里找出来医药箱。
棉签蘸着酒精抹过指肚,先是凉,然后是火辣的痛。
白秋丽任周明握着手指,喷了药粉,绑上创可贴。做了这些消毒措施,她觉得可以继续去拿菜刀了。
周明已经站在玄关处换来鞋子:“换鞋。”
“换鞋?”
“去医院,我去拿车,你快点。”
周明头也不回地走了,白秋丽看着虚掩的门,站了一会儿,才匆匆关了火,取了围裙,换鞋,关门。坐着电梯到楼下的时候,越野车已经停在公寓门口。
白秋丽打开门坐进去,驾驶座里周明皱着眉头:“太慢了。”
“对不起。”
到医院,医生判定要打破伤风针。
皮试的时候,白秋丽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