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动过你们的东西?”
被称作老母鸡,周承焕反倒笑了:“行,我半个小时后过来接人。”
萧贺懒摆了几下手,赶苍蝇样不耐烦:“不用半小时,最多十分钟,全须全尾巴还给你。”
周承焕低头小声在白秋丽耳边上道:“我去跟老人家打个招呼,一会儿就过来。”
白秋丽点了点头,周承焕也就独自往江西区走去。
白秋丽僵着身体,事实上,她从一开始看清楚萧贺的脸浑身就僵着。萧贺,是那晚在金碧辉煌跟周明在一起的男人,她没敢想如果周明没出现会是什么后果。她以为过了那次荒唐的乌龙,就再没见到的机会,就触不及防,又见到了萧贺。
白天清醒着的萧贺,显然比醉酒的时候有男性魅力得多,无论那是依靠名牌堆砌出来的气度,还是家世所赋予的气度,此刻的萧贺跟那晚呼吸都带着酒气的男人并不相同。
萧贺盯着浑身紧绷僵硬的白秋丽,笑了一下。他调整了一下站姿,跟白秋丽比肩站在展品前,在别人看来,这就是共同欣赏一幅展品的姿态。
“按说这事轮谁也轮不上我来管,不过既然我撞见了,那我就说两句。别跟只发情猫样围着男人转,你们也是靠劳动力吃饭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