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阴沉,细思片刻后,缓缓道:“母后知晓了。”
沈念娇搬到兰苑,拾掇了好一番后,天色已近傍晚。
这儿住的都是女子,因此平常鲜有男子往来,可太子不同,他在沈念娇的小院子里,足足坐了一整个下午,无论如何都赶不走。
沈念娇又好气又好笑:“太子殿下,我搬到兰苑就是为了避嫌,你怎还上赶着落人话柄?”
萧景厉没回她的话,只是抬头瞧了眼上方悬挂的牌匾,皱眉道:“水平居,这院名未免太平淡了。”
沈念娇走到他身侧仔细看去,轻吟道:“野客如僧静,新荷共水平,这可是好名字呢。”
萧景厉却犹不满意:“你自己取一个,孤明日派人把牌匾换了。”
沈念娇不明白太子这是在纠结何事,她微微疑惑了一瞬,转头眼见一轮新月已然高悬空中,便随口取名道:“黄昏独倚朱阑,西南新月眉弯,便叫‘新月小筑’吧。”
萧景厉淡淡地应了声,随即嘱咐沈念娇几句:“今晚无论发生何事,你只管安眠,知道么?”
沈念娇一怔,重重点头。
太子走后,沈念娇坐在院中,思索着他那番话究竟是何意。她心里有些不安,莫非是皇后记恨着上回萧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