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白放下军鼓,累得气喘吁吁地坐在一旁看着叶青:“我没学过啊。”
“江一白,嘚瑟也得有个限度,你差不多得了!”大齐白他一眼,也将鼓槌一扔,靠在排练房破旧的墙上。
“我真没学过鼓。”江一白无奈地辩解,“小时候我就摸过海笛这一种乐器,就那个也已经够扰民了,再加上鼓,那我邻居得把我揍死。”
叶青点点头:“这就说明你天生就对乐器敏感,老天爷给你开了乐器的窗,就把你嗓子干脆割掉了。”
江一白:“……你说得也太血腥了。”
还没休息几分钟,大齐的鼓槌又敲响:“行了行了,再合一边,江一白你刚才的军鼓打的时候再投入点儿,尤然,唱的时候感情饱满一些,上一遍听起来太干了,好,我们开始……”
“大哥!我管你叫大哥行不行!”江一白欲哭无泪,“就这么几天,我手上茧子都出来了,歇一会儿,咱们就多歇个5分钟,行不行?”
没等大齐说话,发梢还带着汗珠的尤然就先冷冰冰地冲江一白开口:“这次是全新写出来的曲子,不多磨合找不到问题,输了你负责吗,江老师?”
江一白求助地看一眼叶青,叶青摆出扑克脸表示不关我事,无奈之下,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