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来上课,结果课上了一半,一个个被批的丧的要命。
阮软靠着墙,窗外的微风拂过她的碎发,脸上微微凉,无限的惬意。
唯独她,沈寂舟留了情面,没有毒舌。
课间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沈寂舟一般都是坐在窗户下,在他的课件上写写画画,永远没有人知道他在画什么。
如今这窗户被阮软占了,他走到阮软身边,身后别着手,好看的眉宇之间如一幅凝固岁月的古画,宁静致远,澹泊寡欲。
“这窗外的风景好看吗?”沈寂舟的声音清冽冷淡,和她说起了闲话。
“有您在,谁还会注意窗外的风景啊。”阮软油嘴滑舌的一套,学的十足。
沈寂舟嘴角微扬,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课上没有说你,并不代表你很完美,表演是一个相互给予的过程,在发挥自己的时候,也要考虑到对手,给予对方空间,争奇斗艳会比一枝独放好看得多。”
阮软点了点头,感谢沈寂舟口下留人,“这个问题下次我会注意的。”
“嗯。”
沈寂舟低应一声之后,忽然便静了下来。
阮软开始东张西望找话题,她一定要让沈寂舟爱上和她聊天。
“沈老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