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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清冷禁欲,没有儿女私情。
阮软自从失忆醒来,舅舅舅妈便对她没有好脸色,让她蹭着姐姐的热度敛财,最后还把她一个人送到这里接受培训。
这里的人对她也没有好脸色。
她对这些原本并不在意,毕竟她不是看别人脸色活着的。
可偏偏沈寂舟这个看起来最遥远、最不好接触的人,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
“谢谢你,沈老师。”阮软想到便倒了句谢。
“不必。”
沈寂舟手上的力度非常轻,把握有度,在他的手下,仿佛每一件都是稀世珍宝。
阮软不免有些受宠若惊。
“你和阮英在贡嘎雪山到底遭遇了什么?”
阮软一愣,沈寂舟怎么冷不防地问这个问题。
“雪崩啊,沈老师不看新闻吗?”阮软说道。
“看,但我不信。”
阮软按了按包好的胶带,“那我有什么办法。”
沈寂舟抓住了她的那只手,抬了起来,“我想听你亲口说。”
“就是雪崩。”阮软面不改色,说道。
两人目光对峙,阮软毫不退却。
最深情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