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
祁之乐朝他的车瞥去一眼,小区门口只有三个临时停车位,他的车宽且高,杵在那里甚是显眼。
盘算着他送她过去,又得折返回来,何必折腾呢,犹豫着拒绝,却开不了口。
“怎么想着走路上班?”送她的那一趟,足够他记住她上下班的路了,他算了一下,路程不能说远,但也绝对不近。
“当锻炼身体了。”祁之乐说。
靳哲阳笑了笑。
这位姑娘的身体素质着实一般,高中那会儿,体格更是瘦的吓人,每次期末体育测试800米,硬着头皮咬着牙拼了命地跑,将将压到4分30秒的及格线。
跑完,脸色煞白,草坪上一歪,又是大喘气又是咳嗽,狼狈极了。
他去逗她,非要捞她起来走走。
完全脱了力,更没精神和他闹,她顺势抱住他的胳膊,抱得很紧,用行动告诉他,别动,让我缓一缓。
他皮,摇胳膊,她就像个没重心的不倒翁,整个人被带得来回晃。
气得哼唧两声,额头抵上他胳膊肘,脸蹭着他的衣服,浑浑噩噩地说,靳哲阳,我头疼,脚疼。
他会问,还有哪儿疼。
脑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