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霖脊背一凉诧异问道:“干嘛?”
那人不屑于多说一个字,简洁明了:“饭。”
袁霖回:“你刚刚不是不吃吗?”
三哥微笑:“废话有点多哦。”
袁霖想了想刚刚的年年,突然很奇怪地看了一眼他三哥邬淮扬。
邬淮扬轻笑一声,右耳间的黑痣干净纯粹。他眯起好看的双眼,想着那乌龙不断的姑娘,嘴角不自觉地弯上了一个弧度。
她很有趣。但印象止步于此。噢,很多年前的小乌龙也是一个减分项目。
这姑娘盲目自大起来的时候,简直无法无天。
这可真糟糕,不是吗?
……
姜年年望天蹬地后悔死了。瞧瞧她今天干了什么。蹭吃蹭喝,还收拾人好兄弟,她觉得太不应该了。改天一定要请袁霖弟弟吃顿好吃的。
回到工地时已至傍晚,短暂的晴朗显现,夕阳红得分外可爱,美丽壮阔,温柔和谐。
迎接她的是一群大老爷们的声声年年姐,逮上前来就提着自己东西跑路。姜年年在身后看着夕阳看着他们,笑得恣意,像一朵迎着光盛开的向日葵。
高扬脖颈,永远灿烂。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强降雨天气,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