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姑姑。”
宫里打板子素有讲究,有实心打和空心打之分,若是实心打,二十板子足以要一个成年男子的命,若是空心打,只是受点皮肉伤,不会伤筋动骨。
陈锦特意跟打板子的太监说,走远些,那太监自然能明白陈锦的意思。
“她不能惹么?”赵斐漫不经心的问。
“陆姑姑在敬事房呆了十几年,一向受人敬重。便是皇上和娘娘,对陆姑姑都是以礼相待。连盛福全在陆姑姑跟前都不敢回嘴的。”
赵斐疑惑:“敬事房有这号人?怎么我以前不知道这么厉害的人物?”
“陆姑姑一向只管后宫各位小主的事,从不在别的事上出风头,所以爷自然不会在意。”
“你倒是很了解。”
陈锦颔首:“敬事房总领宦官事务,奴婢刚进宫时与陆姑姑打过几次照面。”
赵斐没有再说话。
陈锦等了一会儿,见紫毫上沾的墨快干了,便问:“爷还要画吗?”
“收起来吧。”
陈锦拿起紫毫,在笔洗中洗净,将紫毫搁回笔架上,捧着笔洗出去。
赵斐对着窗外发了会儿呆,忽然抓起了柜子上的飞镖,也不回头,反手将飞镖扔向墙上的草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