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学戏的人是怎么履行诺言的。”
一家人没再对话,林思阳挠了挠脸,终于,他还是走上前去,给林建安递了张纸巾,拍拍他的肩,说:“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小孩子眼睛通红,他用纸巾捂住眼睛,仍旧极其倔强地站着,他咳了几声,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电视里播最火爆的综艺节目,欢乐场景却与客厅里大家的表情强烈对比着,冰火两重天,林建安一直站在原地,十分钟了,头也没回。
他像是气急了,突然就啜泣着,重新把脚搁在了窗台上;他抬起了下巴,俏丽的鼻尖泛着红,深重地,呼吸着。
综艺节目的笑点一浪高过一浪,林建安不知道是否有人在此时慈爱或期许地注视着他,窗外楼宇的灯或明或暗,还有一些,缓慢闪烁着。
听不见风声,可风很大。
林秀的生日,连续三年碰上大雨天。
秋天本来就是阴冷的,滴落的水流携着寒气,室外又潮又凉;路上浅薄清透的水洼倒映灯的颜色,红色靴子踩过去,那亮光快要溶在雨水里。
由于堵车,林秀差一点迟到。
包厢里闪着暗沉的彩光,一进门,震颤的歌声就传到耳畔来,十几个人,有朋友,也有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