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过招不在这一朝一夕,铎海生生地把胯下的痛楚忍到平息下去,站直了身体,嬉皮笑脸全部收回,教头严苛的形象重新戴好。
他就那么盯着阿棠,阿棠也是觉得怪,他舔着脸上来,她就嫌弃得要死,他要是这么正儿八经带着点王八之气盯着她,她又有点挪不动腿。
天知道,有几次从练兵场过去,她躲在后面看过多久。
她估摸着自己到了想男人的年纪,西岭烈日炎炎之下,司卫军个个笔直挺立,无论多么酷热,只要长官不说一句动,他们就像木桩一样不动分毫。男儿脸上的刚毅,以及热汗透湿衣衫的形象,已经让阿棠流过多少口水。那时的铎海,冷酷苛责,看着着实带劲。
所以说根子上,她有些理解铎海的色气。又因为铎海实际上有很多女人追逐,他又跟着自己屁股后面走,她心底当然有些得意。
阿棠挪了两步过去,抬手摸摸铎海的脸:“打疼了?”
铎海冷着眼,不说话。
阿棠心里有点儿蠢蠢欲动,嘻嘻笑着:“真打疼啦,你们男的皮厚,不要紧吗?”
铎海一抬手搂住她的腰,大力的往自己的胸口上撞:“小贱人,不喜欢好脸色是吧。”
阿棠扭着身子,感受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