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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怀心思的用了膳,又早早整理了下就吹灯入梦,一夜好眠。
第二日归宁,一早就有下人备好了车马在府外候着,丫鬟们也鱼贯而入伺候着鱼知鸢和齐霂二人起身。
鱼知鸢休憩了一夜,这浑身的酸软劲恢复了大半,瞧着精神气也好了不少,扬着唇红齿白似的桃花靥,提裙攀上了马车。
而后随手捡了个话本子就靠在马车厢上,不过是瞥了几行字,就昏昏欲睡得打起了哈欠,眼尾沁着几颗泪珠将落不落得,小脑袋还一直轻点。风拂起帘角,纳进不少刺眼的阳光,熏得鱼知鸢暖融融的,酣睡的意味更重了几分。
齐霂不动神色的靠在车壁上,双膝上搭了块毡子,见鱼知鸢的身子不大稳当,想也没多想,靠了过去,让她的脑袋搭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双膝上搭的毡子也盖在她身上。
鱼知鸢迷迷糊糊地,蹭了蹭齐霂的一侧肩膀,便心安得补起了觉,虽说昨夜安寝的较早,但是架不住晨起的磨难。
她这人素来爱睡懒觉,若非归宁不可推拒,她也不会放弃她温暖的被窝,着人一早就各种胭脂水粉往脸上敷,像个木偶娃娃似的被人捣弄了一番,又进了这马车里摇摇晃晃的,实在是有些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