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陪着,以防她把针头拽下来。
医生说完就去开了输液单,交由护士去配药,女酒鬼又丢给了江珩一个人。
江珩看了眼手表,已经晚上十二点了。他作息向来规律,很少有这么晚睡得时候。
他头疼的捏捏眉心,然后认命一般的拉过椅子,坐在了病床边。
护士配好了药就准备扎针。
朗月痒的难受,两手不安分的乱抓着,根本没法扎针。
江珩只好伸手把她两只爪子按住,护士这才把针扎了上去,还非常人性化的在她手底下用胶带绑了一个手掌宽的纸盒子,以防止脱针。
这种待遇江珩只在自己三岁半的侄女身上见到过。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病床上的人渐渐的停止了折腾。
她歪着脑袋枕在枕头上,安安静静,呼吸均匀。
显然是睡着了。
江珩至此才松开了手。
他疲惫的捏了捏自己酸痛的脖子,起身去垫付了急诊费后,又嘱托护士照看一下里面的病号。
小护士十分吃惊:“她不是您朋友吗?”
江珩摇摇头,简短的解释了一番,然后在小护士匪夷所思的目光中,先行离去。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