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回去?”
“散心。”
“我看你是撒气才对。”
危玩停下,侧身看着他,似笑非笑:“再多说一句话,今晚回你自己家睡。”
“……”赵尔风立刻闭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有求于人,就更加不得不低头了。
但他没忍住,还是多问了一嘴巴:“你是不是对刚才那妹子有意思?以前没见你这么心不在焉的。”
对谁?
符我栀?
危玩想到几分钟前,符我栀坐在他对面和另外两个陌生男人有说有笑的画面,眉目登时冷了下来。
他嗤了一声,不知道在说给谁听:“谁喜欢她?”
赵尔风:“?”
他只问他有没有那个意思,没问他喜不喜欢啊?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
符我栀上了车之后就正襟危坐着,两手规规矩矩地搭在大腿上,神情正经,老实乖巧得像个孩子。
事实上,跟旁边这人相比,她也的确就是个孩子。
沉默许久,符我栀偷偷往旁边觑了眼。
男人都三十多岁了,容貌依旧年轻,多年商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