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州觉得屈从海这两天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原本蹦达的十分的欢实,和个跳马猴子一样,现在整日蔫头耷拉脑袋的,就连他来找屈从海去喝酒,屈从海都意兴阑珊的。
“你这是病了?”方锦州觉得自己真有必要问问屈从海了,和他认识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屈从海消沉成这个样子。
这个人一贯都是属于精力过剩那伙的,即便是生病,也拦不住他起来到处乱溜达,怎么这好像忽然之间就变了一个人一样。
前几个月,他被人砍的满身都是伤都晕过去了,还不是一醒来就拄着拐棍满军营追着人家折风姑娘让人教授他背书。
“没有。”屈从海窝在自己的屋子里,半躺在一张椅子上,脚在桌子上高高的翘起来,整个人颓废的好像一滩泥一样。
“没有你出这鬼样子给谁看?”方锦州奇道,“对了,我问问你,那个跟在夫人身边一直都不说话的姑娘是不是叫落雪?”
屈从海……他都这副样子了,方锦州还有心思和他打听姑娘,去死吧他!
不过屈从海还是努力的想了想,那个完全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姑娘,好像真的是叫落雪。不过至于她是长了一个什么样子,屈从海表示他不记得了。
方锦州见屈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