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也许她骨子里是个心硬的人?
“锦幔。”夫人打起帘子,笑道:“是老爷的意思,不带家眷。”
“是。”
“不,你不懂。”夫人收回目光,也收回了笑容,低声说:“汉武帝好武,每次动兵之前,都要大宴将士,还要把他们的家眷接近京城,以示恩典。其实呢,他是要压着她们做人质,将士顾及自己的家眷,便不敢有丝毫的异心。”
原来是这样……锦幔佩服她的学识,心下安定了不少。
她在南京住了半个月,只听夫人提起过一次,说李骏惠大概到了山西,那是晋王的封地,早早便入了秋。
杏花和桃花没有芍药、丁香这样好听,却给蒙蒙细雨中的添了一抹桃红,真真是南京城里最漂亮的花儿。
赵水簪捋着发丝,对着镜子出神。前几日皇上问她:“皇后临产,后宫之事谁能襄助?”他看着赵妃的眼睛,等她接下这个统领六宫的差事。
水簪推辞道:“臣妾没读过书,沈昭仪倒是个机灵的孩子。”
“行。”
皇上掩饰着眼中的失望,摆驾去了沈昭仪宫里。他对赵妃的好,每次都变成扎到自己的钉子。
露水深重,赵水簪推说睡了,却坐在锦被里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