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六月,这丫头的手竟然凉得像一块冰。
锦幔四处看了看,不见有别人过来,也没有人管她,便试探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没有回答,一双眼睛格外明亮,却布满了血丝,像刚刚哭过,哭累了,气劲儿却还没消,死死盯着快锋手边的短剑。
她脑后扎着一个大大的麻花辫,身形消瘦,穿着朴素的灰色布裙,不施脂粉,也不穿艳丽的衣服,仿佛生怕被人看到,这里的姑娘一半是罪人亲眷,一半是穷人家的女儿,锦幔不知道她是哪种,但见她年纪还小,还没接客,亦或是苦苦挣扎着不肯接客,突然生出一丝怜惜,忍不住张口道:“你怎么了?”
她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快锋的剑,不管锦幔问什么,都不肯开口。
这倔强的眼神……快锋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师姐,这姑娘有点像赵水簪。每次她输了,眼神都是这样的,死死瞪着剑,仿佛能用念力控制它似的。
幼稚。
他没有阻止锦幔,等她继续问下去。
锦幔指着快锋说:“你认识他吗?为什么一直盯着他?”
“我想学武功。”
锦幔诧异道:“学什么武功?”
“杀人的武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