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粱酿的,没有南京的红曲酒那么甜。可是许多人不知道,还以为这是老板的名字,总是“小春,小春”地叫他。
“二位,对不住,今天人多,先喝口茶,马上就好。”小春说着,眼神闪烁,点头哈腰地跑去上菜了。
看来要等上好一阵子了。锦幔打量着油灯下的木招牌:春鱼,春芦笋,春响糊。
锦幔笑道:“每道菜都加了酒吗?”
“有一点吧。”
每张桌子都摆着这三样菜,绿绿的芦笋切成丝,用麻油和酒拌了,盛在小陶碟里,油汪汪的。
没想到他喜欢吃这样的清脆小菜,锦幔笑道:“你饿了吗?我带了点心。”
“不饿。”
店里弥漫着酒气,锦幔闻着有些头晕。
其他人也一样不胜酒力,几杯下肚,话渐渐多了起来。有个人突然提起了李骏惠。
说那个城南的行商,竟然被钦点为长史,长史可不是一般的官职,是藩王府里的管事,是不是要把他派去监视燕王啊。
锦幔听得认真,白尊低声说:“没什么,这两天到处都在说他。”
锦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是监视这样隐蔽的事情,为什么要弄到满城皆知?
“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