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她,但是很神奇的,颜如沛身上就有一种能让他心安的感觉,十几年如一日的担惊受怕,在她身上能得到很有效的放松。
季承霁的话像是在颜如沛的心河里投了一颗石子,泛起了层层涟漪。
她有些难以置信,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但是季承霁的表情却告诉她没有听错。
他说她们是夫妻,死后也是要合葬的人。
那如果他知道自己不是他本该要娶的那个人呢?
有些甜,还有些苦。
颜如沛对着季承霁点了点头:“嗯,妾身知道了。”
季承霁没有听到她的主动坦白,但是也没为难她,他宽大的手掌在她腰间细细的摩擦了几下,轻推她起来,“忙了一早上了,休息会吧。”
颜如沛福身目送着季承霁离去,她想问他去哪,但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
拂冬端着一盅糖水进屋:“王妃,你昨天不是说想喝糖水吗,拂冬做了一些,快尝尝。”
颜如沛点了点头,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入口甜香,她喜吃甜食。
喝了半晌,她忽然抬头问道:“还有吗?一会王爷回来让他也喝一些。”
拂冬笑:“有,还有好些呢,王妃就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