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不说了不说了,事情都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反正我现在过得也很好。”她转头对言霁斯笑了笑,“好了,霁月清风的言先生,我不说了,不烦你了,别板着张脸了行吗?对了,我们刚刚说到哪?不同对象不同攻略对吧?我继续跟你说这个啊……”
言霁斯偏过头去。
好吧,他果然还是觉得她烦,她也没必要自讨没趣,转过头来继续望着天花板发呆。
“你刚才,以为我要走?”
不知过了多久,言霁斯突然问。
“你事情这么多,每天晚上熬夜都做不完,输液这么慢,又得耽误你好几个小时,我……”
她顿了顿,侧过脑袋,“可是言霁斯,你能不能,能不能等我输完液再走?或者……或者你实在有事情,你让谭白或者随便找个人……”
“我不走。”
言霁斯坐下来,一直到她输完液都没有起身。
打完针,言霁斯脱下外套,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地抱上车。她一个咽喉发炎的病人,硬生生变成一个腿断了的人。
“我办公桌上的那份文件,你去处理了。”
言霁斯就这样把在停车场等了他们好几个小时的谭白轰下车,将她放在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