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是“红”,用一个词形容,就是“红红火火”。
知道言霁斯有洁癖,所以她不敢碰床,洗漱好,坐沙发上,拿出一件外套盖身上,闭上眼睛睡觉,却一直没有睡意。到了凌晨4,5点,窗外有些蒙蒙亮了,她才睡着。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人也变成在床上,她昨晚用来盖着睡觉的衣服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柜上。
她睡觉不会梦游,叠衣服的手法也没有那么好。
那么就是昨晚有人进了她房间?还把她从沙发上挪到了床上?
看衣服叠得相当好,难道是保姆?
脑子里突然出现两个保姆一个抬头,一人抬脚,喊着“1,2起”的口令把她抬起来搬到床上的情景。
那画面太美,她不敢想。
昨晚没有睡好,熬了两个大黑眼圈。洗漱好下楼,在楼梯拐弯处差点撞到言霁斯,言霁斯大概也才起床,于是两人一起下楼。
楼下餐桌上,早餐已经准备好,言爷爷坐在主位上。看到他们,饶有意味地摸着胡子点头。
“嗯,不错不错,丫头,快过来吃早餐。”
她跟言霁斯,一人坐在言爷爷的一边。
“吴姨,再去给少夫人多做几个菜,要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