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赶紧跟上。
入了澹溯院,厉晟忽地转头看向庄延,庄延脚下一顿:
“侯爷,怎么了?”
厉晟拧了拧眉,凉飕飕地看着他:“难民们整日就无所事事?”
庄延见他发难,心底无奈,侯爷这根本就是迁怒。
只是,他想起今日侯爷看见从京城中传来的书信后,就陡然降低的气压,当下拱了拱手:
“是属下疏忽,请侯爷责罚。”
厉晟冷哼了一声,转身朝房内走去,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
“本侯瞧着这罗府上下都太休闲了些,明日便让他们去平舆街走走。”
庄延淡定地接话:“属下知晓了。”
这世上谁惹侯爷不高兴了,侯爷都能还回去,偏生今天这位,侯爷心底憋闷,也得忍着。
这罗府撞上来,可不就成了侯爷的出气筒?
隔日清晨,容悦才知主院里发生的事情,一脸惊讶,原先还有的些许乏意都散了去。
周氏和罗玉畟争吵?
真是难得,周氏将这个独子看得比命还重,往日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这两人是如何吵起来的?
玖思又说,她这些日子不用去主院里请安了。
容悦眸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