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小。”
“乖孩子。”
“……”
郁欠欠败退。
他们两个在商量如何夺得白云酒,那边的江晚楼也在同重天阙说话。
玉瓶里的白云酒已经所剩无几,无法再化出新的千刀万剑。江晚楼却还是不慌不忙,就那么立着,含笑望向对面的重天阙,仿佛老友重逢一般,看不出半点咄咄逼人。
“来人了。”他说,“你还要和我继续打下去吗?”
重天阙不说话。
但那目光,已然从江晚楼的身上,慢慢偏移开去。
待到偏移到那一大一小,不管任谁来看,都觉得这样的搭配很是奇怪的两人身上,宛如鲜血铸就的那只异瞳里闪过些许微光:“哪来的至尊?”
他音色十分低沉,带着隐约的沙哑:“你认识?”
江晚楼说:“不认识。”
重天阙说:“那孩子呢?”
江晚楼说:“瞧着有些眼熟,不知道是不是郁九歌的……”他斟酌片刻,方谨慎地给出一个称呼,“亲戚?”
重天阙道:“我以为你会说是郁九歌的儿子。”
江晚楼闻言笑道:“郁九歌是什么样的人,你还能不清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