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满头白发,慈眉善目,见他跪在地上磕头,先是心疼得让人扶起来,想了想问:“你说的是幼怡小丫头?”那个小丫头她见过,端庄得体,还很漂亮。
“正是,孙儿喜欢她,可她老是躲着孙儿,恐怕明日不会进宫来。”瑞王坐到她边上,乖巧地给老人捶腿。
“你父皇知道你心思吗?”太后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问题,不拐弯直接问。
瑞王噎了噎,说:“若是父皇那儿准了,孙儿哪里能来求您,扰您清净。您知道的,当年不是她,满京城都得看孙儿这个皇子的笑话了,心善的小姑娘,当您孙媳妇不好吗?”
“可这……”太后犹豫不决。
待到瑞王出宫时,已经过了午时,他脚下生风,眉宇间都是藏不住的高兴。再有一刻钟,太后身边的嬷嬷就坐着马车出宫,没有什么排场,静悄悄地往安平侯府去。
安平侯府却正乱成一团,安平侯在廊下跳脚:“庸医!怎么一晚上了,还退不下热!”
郎中被骂得跟个鹌鹑似的不敢说话。
他确实尽力的,哪知这贵女病势汹汹,几个方子和施针都压不住。
郎中越不敢吭声,安平侯越焦急,抬脚就要踹过去,把郎中吓得连药箱都不要了,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