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苗隐正一脸铁青站在御前,太子在一边,饶有趣味地盯着跪地的刘九看,暗暗对宋晋庭策划的这出大戏叫好。
“这就是朕的掌戎司?!”皇帝背着身对着众人,不用窥天颜都能从语气里知道正是震怒,“为一己私利,就能构陷同僚!如若安平侯就那么不明不白死在牢里,你以为天下悠悠众口能放过朕?!还是你们能代表朕掌生杀大权?!”
苗隐闻言冷汗淋漓,当即跪下磕头:“是臣御下不严才出此事!”
刘九面无血色,连唇都是惨白的,磕着的脑袋就没离开过地面。
他怎么也想不到,宋晋庭迟迟不刑讯,居然是在等自己下手。
他恨宋晋庭抢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又见宋晋庭为了安平侯否认证物小心翼翼,被完全误导对方是因为跟谢家私怨忌惮不好行事。
他就觉得谢家案子交到宋晋庭手上,其实对自己来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是最好绊倒宋晋庭的机会。
宋晋庭刚刚上任,这个节骨眼出点岔子,官声肯定就完了。
只要安平侯在大牢里还没审就出事,宋晋庭怎么也不好交代,掌戎司势必不能再待下去!
于是他千算万算,百密无一疏的准备给安平侯下点药,再陷害让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