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封信,慢条斯理展开在安平侯跟前。
安平侯只是扫一眼,神色就变了,不敢置信道:“这东西你如何得来的?!”
“那看来侯爷是认了,这就是你私自联系边陲大军的证据。”
“放你的屁!”苗隐要定罪的话刚落,安平侯骂道,“老子给何副将的信根本不是你手里的内容,通个屁的军!”
谢家早交了兵权,但世人皆知边陲那些将领曾经都是谢老侯爷的手下,谢家只要和军中联系都得犯皇帝大忌。
宋晋庭听到那番话,终于明白安平侯是怎么被人参上一本了。
苗隐被喷了一脸的唾沫,面色一沉,却没发怒,而是阴恻恻笑了声道:“没关系,本使给侯爷一晚上考虑清楚,究竟是见过这信,还是没见过。过了今晚,安平侯没有想清楚,那本使就免不得要给你松松骨了。”
安平侯仿佛是被激怒了,像头牛一样用脑袋要去顶苗隐。
有人先一步把他制住,重重按到墙上。
“苗隐!老子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你少拿那些手段吓唬我!你倒是先撒泡尿照照自己多的大脸,我们谢家帮高祖打江山的时候,你们苗家还在帮人倒夜香!”
安平侯破口大骂,苗隐被翻出卑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