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克制多少才没撒腿就跑。
她不敢再近,她怕上瘾。
顾云深的酒杯放下了,他坐直了身体,随手从杯架上又取下了一个,倒了点红酒:“高飞说我有抑郁症?”
抑郁症的人,应该是最不喜欢别人提起他的病情了,何情连忙岔开了话题去:“所以,你到底捡到了我什么东西?”
顾云深将红酒杯递给了她一杯:“既然回来了,那陪我喝一杯吧,东西一会给你。”
何情干脆接在了手里,与他碰杯。
浅尝辄止,这红酒的滋味还真的不错,她和他开始于一个荒唐的夜晚,这也算孽缘,何情靠近了些,倚了吧台边上:“还有,我那天晚上真的喝断片了,只记得一点,你说的约定,到底是什么,今天我们把所有的事说清楚,以后各走各的。”
顾云深仰头喝酒,喉结微动,他将酒杯放下,再次倒酒:“提醒你几次,你都不记得,看来是真忘了。”
何情是真的一点印象没有,不过这酒味道真不错,索性都喝了:“我是真的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算了,跟我来。”
顾云深转身下了吧凳,走向了他的卧室,何情跟着走了进去,他在床头柜上拿了一个小小方盒,对着她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