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看一看,不成想惹出这样骚乱……将军,下官……”冯慎说着便要下跪请罪。
失去至亲之痛,霍景元又何尝不知?
他先一步扶住了冯慎,语气并无半点责怪之意:“尊夫人之举情之所至,冯大人实在无需介怀。”
冯慎心有戚戚:“如今朝堂之上以秦首辅为首的吴兴一派独大,后宫贤妃秦婉兮又凭一子一女地位稳固,皇后娘娘薨后属她承后位呼声最大。放眼大殷九省三十六州,吴兴派的眼线是无孔不入,下官唯恐稍有差池,因小失大,即报不了小女之血仇,又叫将军整盘计划落了空,让奸人毁了我大殷千秋基业!咳……咳……”说到激动处,他剧烈地咳了起来。
窗外的乔小禾趁机再靠近了些,悄无声息将耳朵贴到窗棂下。
咳嗽声后,喘息方定。
屋内始终没有再响起霍景元的声音,倒是停了一会,乔小禾听到冯慎——花楹告诉她那人是钦天监五品监正冯慎冯大人,最擅占星卜卦。
冯慎说道:“将军,下官有一计不知……”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乔小禾蹙了蹙眉,又贴近了几分。
瞬间,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逼射而来,周围的空气顷刻森冷,即使隔着窗棂,那道让人胆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