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圆溜溜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冷漠的转过了身去,微抿了抿唇。
小童酒看着他离开,手上的疼痛才惊醒了她,她这才又开始哼哧哼哧的包扎。
梅景看着她粗糙的包扎手法,啧啧摇头,他拉近画面到了她身边,看见她宽大的裤腿下露出的小腿上也是各种新旧交替的淤青乌紫痕迹,梅景突然有点想摸摸小童酒的头。
小童酒包扎好了手肘,按了按伤处,疼的咧了咧嘴,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吹了吹,自言自语的对自己道:“童酒不疼。”
梅景笑了笑,这丫头以为包扎好安慰自己两句就行了吗,傻姑娘,也不知是跟谁学的技术,实在烂透了。
迷雾渐渐散尽,童酒的梦结束了,梅景睁开眼,打了个哈欠,采炁的时间已足了,他的身体也早已平静下来。
这样想着,童酒也缓缓睁开了双眼,她一睁眼就见对面的人一眨不眨的瞧着自己,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还没结束?”
梅景看着童酒,扯出一抹轻佻又带着点温柔的笑,直把童酒看的莫名其妙。
梅景没有放开手,而是径直起身将童酒缓缓拉了起来:“从现在开始的这一天内你会比较虚弱,这期间最好不要使太多手段,乖乖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