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还有另一条路通向军营,虽转的远些,但鸿泥脚程似飞,必然很快就到。而晚晴骑了白鸽往山下一通俯冲,亦是要急着去会伏罡。
这两人两马,从两个方向一力飞驰,便往军营而去。
晚晴到了军营外,回头见来路上一阵扬尘,止不住胸膛中的欢喜低笑着复又策马,不停喊道:“我的好白鸽,快些,再快些。”
她下了马就往伏罡大帐跑去,这军帐中连个镜子都没有。晚晴舀了水才净过手脸,回头就叫伏罡揽到怀中,紧紧撮上了她的唇。
他混身一股浓烈的腥气,恰如在伏村大战一场后的那个雨夜,缠吻过后仍不满足,伸手就要拉晚晴的衣带。晚晴也知他要做什么,连连推了低声道:“你这帐上连门都没有,有人进来怎么办?”
伏罡扔了晚晴到榻上继续啃着,沙声笑问:“谁敢进来?”
他将晚晴反转过去,从后面送了进去,恰如梦里他曾来过一般寻到那所在纵动了起来。已是初秋的天气,他却还嫌不够,伸手撕着晚晴身上的衣服,够着带子将她衣服全部剥掉,心中越发觉得畅快无比。他的手仍微抖着,连续两天两夜未曾合眼,此时脑中一派清明混身无穷的力量,脑中所有的神识皆集感着那一处的快慰。
(呀,被狗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