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见白凤亦是伸长了脖子望着,试探问道:“那踏燕和这鸿泥,果真这样稀罕?”
白凤扫了晚晴一眼仍望着远去的队伍,没好气言道:“它们是河套马与西域大宛名马的融合马种,既有大宛名马的爆发力,又有西凉河套马的持久耐力,脖子非常粗,又能负重又善奔驰,凉州城唯有两匹,一匹是平王的坐驾,另一匹便是大哥的战马。如今既踏燕已死,平王将鸿泥赠予大哥,也是对他的重视。”
晚晴一个农家妇人,一不曾见过河套马,二不曾见过大宛名马,便是给她讲她也听不懂这些。是而敛衽说:“白凤将军请自忙去,奴家要回家照顾孩子了。”
白凤见晚晴要走,一把逮住了嚷道:“那可不行,既然大哥将你交给我了,至少我得让你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不行,才能让你走。”
晚晴见她总是拉扯自己袖子,挣回了手揉着腕子:“白凤将军,咱们说话能不能有君子行径,不要总是拉拉扯扯?”
白凤打心眼里瞧不起这虽容样妖艳却举止扭捏的小娇娘子,再次伸手抓了晚晴手扬到了晚晴眼前,摇头道:“不行,既然大哥让我好好照看你,如今你自然就得听我的。”
言罢拉了晚晴飞快下楼梯,边走边言道:“你这衣服也不行,去我家中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