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看清过这局势,偏你眼光独到。”
都道这局势在像朝云国那样演变,却不知这场斗争,至始至终都是那道未见天日的遗诏,是陛下和太后的拉扯。
郁欢作揖,郑重道:“在户部无可用之人,还望您能助我一臂之力。”
“郎中范海,或能为你博一缕生机。”
天光尚明,祝靖寒揉了揉有些酸涩的右眼,沉声道:“禁军统领广文老了,却还捏着权任着官,到底是陛下不动他还是太后不动他,恐只有那位死去的申盼知道了。”
郁欢拧眉,“您的意思是?”
数年前在湖边身死的申盼,身上所带的遗诏内容已然现世,只是这遗诏转为广文所藏,一招用过了,便不能再故技重施,不能再打草惊蛇。
“猜测罢了。”
祝靖寒嗤笑一声,摆摆手,“趁天色尚早,你去吧。”
“是,郁欢告退。”
姑娘起身往外走着,至拐角处她又回头望了一眼,老朽的眼神落在花上,那书籍哪里动过半页,又是在伤感了。
究竟是怎样的一道遗诏,足以让这么多人牵扯其中,甚至连陛下都不敢妄动。
直到坐在祝家的马车上,车内摇摇晃晃,她才从那份大胆的想像中醒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