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一开始接近我,是想利用我,过你看郁安歌的眼神,我便知道都是假的,许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把我当成倚靠了,处处谨小慎微,我不是傻子。”宣佩玖把她揽进怀里,头枕着她的肩膀,“我没资格定义你,可你也不能随便定义自己。”
“区区阎王。”
郁欢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无比凄凉,她一把推开他,“那算得了什么,还有更多更恶心的事,我求你了,宣佩玖,别再为我开脱了。”
她最大的血债是前世带往京都的那支精兵,整整三十万,整整三十万啊,还有腹中的燕诚贞的肉,那是燕诚贞啊。
替她谢罪天下的尹信文,舍命救她的蒙珅...
她如何不还。
还不起,前世的债到了今生不可以说算了,她要圆满那些人,她也总要付出代价,血债血偿,谢罪天下,她郁欢,死不足惜。
这一刻,她又想起了此时重病的燕诚贞,他孤独无望,在水深火热中,生命垂危,若不是那日她要他在书房听着,他便不会去,她又是害了他,没能护住。
“我不知你的过去,不予评价,我只知我心里装的是眼前的你。”
宣佩玖沉声道,再一次伸出了手,“你的初衷不是想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