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恐怖。
兰君低着头,“我忍不了。”
郁欢:“那当初的你又是怎么忍下来的。”
“那时你是狼主。”兰君抬眸直视她,“现在你是郁欢。”
郁欢蜷缩在软榻上,软趴趴地望着院中海棠,“有什么区别吗?我这样的人,受千刀万剐都是应该的,那还远远不够,应挫骨扬灰。”
她身上的命债,数都数不清。
“我不懂这些弯弯道道,什么城府心计,统统不懂。”兰君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从前那是你身不由己,我带你走吧,去朝云国,教里的手没伸到那么远。”
他这些天帮墨青雨处理那一批批的刺客,也听墨青雨讲了许多,什么家族纷争,那些勾心斗角,听她的这几年,险象环生。
他不惧明面的危险,只怕背后的冷箭。
“如今的我依旧身不由己,他们不清楚,你难道不清楚吗?”
郁欢痴痴地望着那树,时有几片树叶被风吹拂落在地上,“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兰君垂首,“她说,你夹在朝廷和江湖之间,想要独善其身根本不可能,越往前走越是深渊,你会死的。”
经乌头毒一事,墨青雨说教主和朝堂必然有密不可切的关系,郁家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