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自然是和老夫人坐一车,两人不知谈了些什么,老夫人笑声爽朗,约莫巳时末,车终于停下,一行人也下了马车。
顾疏桐站在门口,迟迟没进去,仿佛在等什么人。
郁欢持着客套的笑容,微屈膝,见礼,“见过公主殿下。”
顾疏桐恨从心生,在她起身的瞬间一耳光甩在她脸上,愤愤道:“不知礼数,郁府嫡女便是这般作风?可曾学过女诫,当众示爱,好大的威风。”
变故突生,陆续到的人都被这里的动静吸引。
这点痛自然算不得什么,郁欢咬咬牙,按捺住心中的怒火,道:“殿下未免托大了些,便是臣女有错,郁家为臣子,终不是什么奴才,您这番作法,是置君臣之礼于何处。”
郁老太太难得硬气了一回,“功过自有说法,对错自有评断,不知公主殿下这般动手,是为何意。姥爷为国捐躯,家中只剩我们这些女眷,若是认为郁府不配来此,郁府回去便是。”
末了,她又道:“还望天家能给一个说法。”
这话从郁欢口中说出来不足为重,偏从郁老太太口中说出来,前有上柱国之名后有诰命夫人之责,顾疏桐这般行事,郁家不能就此算了。
便像郁欢所说,君臣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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