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睡吧。”郁欢摆摆手,侧着身子看着那只猫,展露出最开始的她,那危险的气息足够让所有生物都胆寒,她瞧着那猫儿蜷缩着,声音逐渐变小,忍不住笑,伸出手指去触碰它,“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都说野狼凶狠,可她杀过不知多少野狼,和那些猛兽战至最后一刻,赢得人是她。
“喵。”
“别叫。”郁欢打开铁笼,擒住它的后颈,毫不在乎它的张牙舞爪,“我喜欢温顺的,真脏,便在这寻个位置陪我睡吧。”
这猫哪里听得懂人话,见郁欢把它放开便隐在暗处四处奔跑。
郁欢信手拾起桌上的珠钗,一掷,正正当当插在那猫刚要走过的屏风上,“逃得出去便逃吧,给你新生和自由。”
真像她,弱小无依偏要故作冷漠,无力主宰自我的命运,可她没有过选择,那么多人,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
翌日,卯时三刻。
郁老太太便差人来叮嘱了:今个宴会,不能迟到。
郁欢漫不经心地舀着瓷碗里的燕窝,瞧着丫鬟们一轮轮呈上来的衣裳,头都摇成拨浪鼓了,都是上好的料子。
初夏捧着个鹅黄色锦服道:“这料子好,用的是纹绫,样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