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会注意的。”
眼见尹信文上了马车,他拉开车帘,留下最后一句叮嘱,“小心驶得万年船,有些事,让家主去顶,他总归不会也是个愚笨的。”
郁欢福身,“是,郁欢受教了,大人慢走。”
直到马车行至拐角而后消失,郁欢仍站在原地,风吹着有些凉,一滴雨落在她鼻尖,她愣愣地伸出手,阿桑忙拿了油纸伞过来替她撑着。
骆越快出兵了吧,此战,一触即发。
撑着伞,没急着回院,而是去了门客住所,蒙珅正在练剑,他每日都这般勤奋刻苦,跟着书籍练,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大了许多。
郁欢静静地站在屋檐下,没有打扰。
长枪扫过青石地板,留下一圈圈划痕,尘土飞扬。
郁欢道:“战场是泥土,不是这样的地板,在这虚招上过于用力,不仅不容易伤着敌人,还会把自己陷入危险中,长枪若是杵进泥土过深,侧拔会需要很多力气。万军撕杀,争分夺秒,容不得半点失误。”
清脆的声音让蒙珅一惊,“郁小姐。”
身形闪烁,郁欢夺过长枪在手里掂了掂,“你看好了。”
使长枪不似剑那般花里胡哨,一力降十会,刺、扫、截...攻则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