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一人了。”
尹信文这般替她进宫请医,恐被有心人拿出来做文章,她这样说,也算是撇清了郁家和尚书府勾结的嫌疑。
郑叙打开医箱,拿出一纱巾,叠了叠,道:“郁小姐,还是让在下替您再瞧一瞧吧。”
郁欢伸出手,“劳烦郑太医了,您请。”
依旧是紊乱的脉象,但无什么大碍,郑叙道:“您落疾多年,身子比常人虚弱了些,平日里多吃些温补的,情绪方面也得注意着,切莫太过操劳。”
“是,谢过郑太医了。”郁欢颔首,起身欲亲自送,却被郑叙回绝,只得由阿桑领着离开。
郁欢无奈地看着尹信文,“叔叔何必进宫呢,若是引起陛下猜忌...”
“今日提亲一事若非唐家那里给我透了风声,我便是不要这官位也要替你挡下来。”尹信文瞪了她一眼,“郁弘那个王八蛋,走得好。”
他有过两个儿子,一个早夭,一个在五岁时失足落水而亡,郁欢这丫头,他是当成女儿来看的。
郁欢舀了一盏茶,奉给他,“您可是大树,可以替郁家遮风挡雨的,您要是不要这官位了,以后郁家遇着了什么事,可上哪去找人帮忙呀。”
“原来本尚书是工具啊?”尹信文接过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