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都感觉大了些。
待到卸下浑身的首饰,入了水,她不禁睡着了,只是那眉头紧锁着,又是梦见了不好的东西。
阿桑收到准信回来时,都不忍吵醒郁欢,但又知是要紧事,只得把人叫醒,“小姐,登记好了。”
郁欢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出浴,换上亵衣,对初夏吩咐道:“你去趟唐家确认一下是否属实。”
阿桑则是悄悄跑去后厨,替郁欢热了些点心。
点心都没热好初夏便回来了,她道:“唐家派人送来信了。”
她把信递给郁欢,而后去找药箱,那左手看着便骇人。
郁欢看了眼信,上书一切办妥,而后就着烛火把纸烧了,上面一大堆唐昀拍马屁的话,还附着一万两银票,当真是舍得。
初夏蹲在身侧替她包扎着左手,郁欢想了想,把银票交给初夏,“记得以前去的那个驿站吗,把这些钱匿名寄给临沙城的王钏老伯,便说是他善有善报。”
纱布收紧,打了个结,初夏收好银票,终是忍不住问道:“小姐,那位老伯究竟是谁啊。”
郁欢卧在软榻上,回忆着那段时光,“是个很好很善良的普通人,是我很想念却不能见的人。”
还有一句她没说出来——是像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