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那般诈她,也能面不改色。
郁欢嫌恶地捋了捋头顶,像是沾惹了什么脏东西,她瞥了眼笼子里的黑猫,不禁道:“我们确实很像。”
那时的她,不也如野兽吗。
进了府,她伏在阿桑耳边吩咐道:“这猫带回院里好好养着,镜台的蓝色妆奁最底层有一纸帛,悄悄带来祠堂左边的废阁楼给我。”
没忘记那句明日见,她唯恐有什么变故,既然都喜欢主宰别人的命运,那她也来试试那种感觉。
行至祠堂左边的废弃阁楼,夜幕降临,里边没有掌灯,也没有人伺候,也是以防被人发现。
郁欢推门,那阵风带起灰尘,她拿出手帕捂住口鼻,而后往里走,废弃的木具倒了满地,比柴房还要脏乱,她走上楼梯,那么多个房间,她还真不知道郁嫣然住在哪间,只能静心听着呼吸声。
“叩叩。”
敲门声吓得郁嫣然虎躯一震,她正借着月色在努力看书,她不敢应声,只是翻书的手不敢再动,浑身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