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仍旧看着手里的书,“你又与九皇子有所牵连,你有什么说的。”
郁欢不动声色道:“臣女无话可说。”
这位陛下她是了解的,问什么便答什么,别想着给自己开脱,她是会几分话术的,和这位谈话,只要不去触碰那份威仪,便一切都好。
陛下翻了一页书,“燕家那小儿子,朕也见过,你和他不合适。”
郁欢:“是。”
陛下又道:“你从东宫过来,和太子都说了些什么。”
郁欢:“表家族之心。”
陛下有些坐不住了,他想象中的郁欢难道不该哭闹着求他作主吗,怎得如此沉得住气,他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她,“听闻这次学考你得了第一。”
郁欢泰然自若,“是甲中,非是第一,臣女请愿能为陛下效力。”
想着那会陛下单独召见她,问她为何非顾绎心不可,她避重就轻,所以才有了那场鸿门宴,而后陛下又对她明升暗降,却迎来战报,又只能放了她的权。
“可惜你是个女子。”陛下继续看着手里的书,“太子至今未娶亲,也是时候考虑考虑了。”
郁欢没有搭理后半句话,只答着前句话,“臣女虽是女子,却非是一人,整个郁家甘为陛下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