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姑娘脸色苍白,她便拖扶着她的手。
众人皆疑。
“在祠堂待了一夜。”
郁欢进屋,更香还有一小截,时间还足,她静静洗漱着,手放在装满水的瓷盆里,血便留了出来。
丫鬟惊呼,“啊,您这。”
离得较远的一丫鬟则是暗暗里翻了个白眼,低喃道:“疯子。”
“无碍。”郁欢擦干手,在镜台前坐着,那二字没躲过她的耳朵,她手指一点,“你来替我包扎。”
初夏正替她梳着发髻,不禁道:“还是奴婢来吧,奴婢手轻,不会疼着你。”
郁欢透过铜镜看她,“那日若没有你,也不会有他。”
那份难得的心,恐是要设计许久才能得到。
趁着那丫鬟出去拿药箱的机会,蓄谋多时的一个丫鬟道:“大小姐,奴婢有一事要汇报。”
郁欢食着燕窝,“说吧。”
“待会要替您包扎的丫鬟,之前在私底下对您不敬,设宴那日,她说您..大小姐又在发什么疯,这是她的原话,我们好几人都听见了。”
郁欢抬眸。
几个丫鬟异口同声道:“是真的,我们都听见了。”
初夏眼里掠过一丝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