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您身子无恙。闻您七岁时生过一场大病,有医断言您活不过十五,如今再看,似乎是那人错言了。不过,我断定不是那人错言,七岁那年当不是害病,而是中了毒,此毒一直潜藏在你体内,待到十五岁毒发时,必死无疑。”
“笑话。”郁欢怒喝,“以此理,那为何我还好端端站在这里。”
怎么会是毒,若是毒,她练武必受阻碍,而且每年都有药给她,她再没接触过他们,若是毒,药到则解了啊。
她翻过古籍,翻遍医书,前世问过那么多号称神医的人,都说她过了二十岁就再也不会旧病复发了,而她在二十岁之后确实再也没发过病,再也不用受那药牵制。
酌春平静道:“恕我医术不精,不知。不过,确实是毒。”
此话一出,房间里一片静寂,三双眼睛齐刷刷看着郁欢,其意不明。
郁欢稳如泰山,只是藏在袖中的左手握成拳,指甲死死地叩着手心,血肉斑驳,她道:“看在老师的面上,我不与你计较,以后莫再出来行骗了,不然我定押你入大牢受那刑狱之苦。”
所谓救命之恩,其实一开始就是一场局,她在刚重生时便已想明,所谓的病是那人下的毒,所谓的药是那人的牵制,所谓的二十岁不再发病,是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