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
“我不喜这般玩笑。”宣佩玖拧眉,他抬了抬手,想擦拭那脸庞上的泪痕,终是摁住了这份心思,“把你的手帕拿来我瞧瞧。”
郁欢闻言捂住袖,谨慎地看着他,“干嘛。”
“拿来。”
姑娘撇了撇嘴,“不要,手帕是用来赠予心仪之人的。”
说罢,她想起一件事,好像宣佩玖有一条巾帕在她那,这不是无稽之谈,只是他们之间,好像都是不开窍的。
这话听在宣佩玖耳中,是她讳疾忌医的证明,他道:“你拿出来,我瞧瞧,我不碰。”
“好吧。”郁欢认了,她找了找,拿出一条手帕,摊开。
干净如新。
宣佩玖扯了扯唇角,无奈道:“你真是。”
他不会眼花,她的这一番举动都太过明显,欲盖弥彰,愈是遮遮掩掩愈是说明此地无银三百两,“昨日我受了风寒,便约...”
话还未讲完,便见姑娘急急站起来,秀手贴上他的额头,“你怎得不早说,须句京这鬼见愁的天气,若是发了热,肯定持久不退。”
并没感受到额间的烫,她这才松了口气,把手收回,“还好还好,你有没有找郎中瞧瞧。”
宣佩玖说不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