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因为明白,所以念不全最后那四字,“奴婢定是染了您的坏记性,也是记不得那词了。”
郁欢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给你胆了,成天没大没小,就不怕我打你板子?”
“小姐舍得吗?”初夏傲娇地抬起脑袋,望着那月亮道:“今晚的月可比昨晚圆多了。”
郁欢未语。
世间的存在总是残缺多过圆满,人生代代无穷己,江月年年望相似。
两人呆望许久,郁欢道犯困便回房歇下了,初夏在门外守了会,便在门前的石阶坐了下来,人心不是石头做的,是知冷暖的。
这一刻,她知晓,她是心疼郁欢的,不是以主子的下人身份虚情假意,而是发自她的内心。
她坐在石阶上想着想着,许是月色迷人让她不禁睡着了,也是不知什么时候身上多了件衣衫,似是在担心她着凉了。
醒来时天蒙蒙亮,是以洒扫丫鬟的动静大了些,把她惊醒,她手捻起那件衣衫,一股暖流汇进心窝,无论怎么讲,郁欢终是待她不错的。
寻着机会她定央主子允酌春来给郁欢瞧瞧身子。
难得的好天气,既无风雨也不感燥热,郁欢这一睡便至了午时,她这些天都未去给祖母请安,想来老太太也该是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