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着雨,别染了湿气。”
初夏闻言忙吩咐手底下的某个婢女去办,末了,她道:“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奴婢去请郎中来。”
看姑娘恹恹那样,嘴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看起来疲惫得很。
郁欢摆摆手,“不用,老毛病了。”
自那郎中断言后她患病之事府中上下皆知,偏却在第二年之后再没请过郎中,她的身子也是看不出多大病样,只是每逢三月又三月,整个人都会憔悴许多,但又有谁会去注意呢。
及笄礼行之后,大家也就都忘却了,只当是那郎中误诊了。
只有她自己心里门清,不是误诊,这些年的时间都是偷来的,又或者说是她从阎王爷手里抢下来的。
初夏颔首,只默默回身去取了件莲蓬衣来替姑娘披上,“落雨了,小心凉。”
“这季节落雨也是闷热,哪会凉,真是没常识。”郁欢嘴上这么说着,手却是拢了拢那莲蓬衣,她冷,很冷,全是靠内力撑着。
不过这么多年了,也确实习惯了,只是那锥心刺骨的疼痛和如坠冰窖的寒冷,真是让人想忽略都难。
初夏轻笑,“是,您最有常识了,也就宣公子不在,莫不然定要笑话您。”
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