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并非空穴来风,再者有郁欢的助力,百花节若露头,定能一沐圣恩。
可她,当真要如此行事么?她这一生所愿不多,唯求与心爱之人共度安稳余生。
“宁山间碎骨,沉河不浮,不愿守棺而驻,灵魂碌碌。”郁欢轻拍着她的手背,语重心长道,像个看破了红尘的老人似的,“时间总会带来答案,有时是人定胜天,有时是天命所归。你既寻着我来,自是起了念,世间的善因果报,素来都是掺了苦果的,待到来日,你才会明白今日我都教给了你什么。”
这条路很长,月光洒落大地,独独照不到郁家的宅子。
唐蓁蓁垂首看着手臂上的淤青,午间的欺辱再现脑海,她仿佛还被捆在木凳上,除了流眼泪,什么也做不了,就连让辱她之人受她所受之辱这种小事都做不到。
所以,她想要权力了,哪怕是以自由去换,“岁月如流,何知零落将尽,求您庇护我。”
一入宫门深似海,不说贵妃皇后,便是那些婕妤、容华,没一个是善茬,要么膝下有皇嗣,要么母家强大。
“求我庇护...”郁欢干笑两声,眉眼弯弯,“你祖父乃是从五品,官职不低,而郁家自从我祖父逝世后,树倒猕猢散,一直挂着二品勋官的头衔苟且偷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