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要你相信什么,我只是要你表明你还剩有价值,你若是唐府之人,便毫无价值。”
言下之意便是她现在就能杀了他。
王忠惶恐,脸上毫无血色,紧咬着下唇,一副无奈背主的模样,“小人是张府的人。”
“都带去衙门,便说有人私放囚犯强占私宅,这几具尸身别忘了。”郁欢居高临下地看着唐寅飞,在这炎炎夏日为他带去由内而生的寒意,“若你还想要你这双眼睛和手,你该知道怎么说。”
唐寅飞:“我保证只字不提我妹妹。”
到了衙门他便一口咬死全是张玄所为,他只是愚钝成了挡箭牌,什么死囚犯什么杀人通通都和他无关,唯一和他有关的只有唐蓁蓁,然而很明显郁欢打算私了此事。
郁欢打他都嫌脏了自己的手,他还知道那是他妹妹,竟还联合外人干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院里归于平静,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如若地上的血迹可以消失不见的话。
“阿桑愿做牛做马以报郁小姐的救命之恩。”女人双膝一弯跪了下去,连磕三个响头,“阿桑只望郁小姐可以帮我打听一下父母的下落,求您了。”
郁欢抬腿越过她,“大可不必,衙门会替你主持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