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后院里那些肮脏龌蹉的手段,她年轻时候见得并不少,此女不是个省油的灯,野心恐怕不止是入上流圈这么简单,而是想踩着郁家攀龙附凤。
郁嫣然低垂眼帘,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道:“我当时是吓懵了…对不起,给大家添乱了。”
她本就不会水,受了惊吓后大脑混沌,又只有郁安歌在那里,所以她认为是郁安歌推的也算情有可原。
顾绎心皮笑肉不笑道:“时辰不早了,我还约了人,先行告辞。”
临走时他意味深长地瞥了郁嫣然一眼,唇畔微微上扬,这趟郁家,似乎来得不亏。
郁弘面红耳赤,捏了捏拳头,中气不足道:“既然是误会一场,我就不多计较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不过郁欢,你千万别忘了我是你的父亲,注意你对我的态度。”
欲盖弥彰。
郁欢有些惋惜地扫了眼躺在地上的五凤挂珠钗,右手指腹轻轻抚过小姑娘脖颈处的伤痕,柔声道:“疼吗。”
“不疼。”郁安歌头摇得似拨浪鼓,强忍着很久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手钏般,滴滴落在郁欢的衣裙上,浸湿了整片靛青色,“一点都不疼。”
“污蔑诋毁,恶意中伤。”郁欢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朝着郁嫣然走